民國之英雄詩人孫總理,袁大總統~~

中华民国(1912—1949)时期,领导人多能写诗词。孙中山、黄兴等同盟会一系领袖有诗词传世,北洋政府首脑多军旅出身,亦不乏涉猎风雅者,袁世凯之后,徐世昌诗书画俱工,段祺瑞有《正道居诗》集。政余事诗,以志其怀,此乃中国政要之传统和特色。颂其诗,读其书,知其人,论其世,不亦乐乎!

孙中山:顶天立地奇男子,要把乾坤扭转来     

     1918年,孙中山在广州曾与胡汉民、朱执信论诗。孙中山对中国古典诗歌推崇备至:“中国诗之美,逾越各国,如三百篇以逮唐宋名家,有一韵数句,可演为彼方数千百言而不尽者。”对于诗的创作规律他亦不乏见解:“或以格律为束缚,不知能者以是益见工巧。至于涂饰无意味,自非好诗。然如‘床前明月光’之绝唱,谓妙手偶得则可,惟决非寻常人能道也。”而对当时颇为时尚的诗观诗潮则不以为然:“今倡为至粗率浅俚之诗,不复求二千余年吾国之粹美,或者人人能诗,而中国已无诗矣。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继续阅读

李小龍大學時代的哲學論文:《悟》
本文出处:《李小龙生活的艺术家》
功夫是一種特殊的技巧,是一種精巧的藝術,而不僅僅是體力活動。這是一種必須使智力同技巧相配合的精妙藝術。
功夫的原理不是可以刻意“學”得到的,它並不像科學一樣,需要尋求實證,而由實證中得到結論。相反,
功夫必須順其自然,像花朵一樣,由擺脫了感情與欲望的思想中綻放出來。功夫原理的核心就是道,也就是宇宙的自然性。
在經過4年嚴格的功夫訓練之後,我開始瞭解也感覺到了“柔能克剛”的道理,也就是如何消除對手的力道,減少自己力道浪費的手法。這一切都必須先求得氣定神閑。話聽起來很簡單,但實際做起來卻很困難,一旦和對方交上手之後,我的思想就很難保持清明而不受擾亂。尤其是在對過幾招之後,我就忘了“柔”的理論,惟一想到的只是:不管怎樣,我也得打贏他。
我的老師葉問先生,是廣東詠春門第一高手,他會過來告訴我说:“小龍,放鬆一點兒,定下神來。忘掉自己,注意對手的招式,讓你的腦子不受任何意志的干擾,完全出於本能地指揮你去反擊。最重要的是要學會超然。”這就是了! 我必須放鬆自己。不過就這樣我又已經在運用意志力了。就是說在我講我必須放鬆自己的時候,這種要達成“必須”所需的力氣,已經與“放鬆”的定義相違背。
等我本身這種自學到達相當程度時,我的師傅又會再過來告訴我說:“小龍,讓自己順乎自然而不要加干涉。記住絕不要讓自己逆抗自然;不要直接去對抗難題,而要學會因勢利導、順勢去控制它。這個星期不要再練了,回家去好好想一想。”那一個星期我留在家裡,沉靜下來用心了好幾個鐘點。練了好幾回之後,我決定放棄了,改乘了條小船出海去划船。在海上我回想起我所接受的訓練,跟自己生起氣來,就用拳頭去打海水。就在那一刹那我突然悟到了————“水”,這種最基本的東西,不正是功夫的要義嗎?這種普通的水正為我說明了功夫的原理。我剛剛用拳頭打水,可是水並不感到痛。我再用盡全力打下去,水也不會受傷。我想去抓它一把,可是卻不可能。水,是世界上最柔軟的物質,可以適應於任何容器。這就是了,我一定得像水的本性一樣。
突然有一隻小鳥飛過,它的影子倒映在水裡,就在那一瞬間,另一層隱藏著的意義躍進我的思想。我站在對手面前時,我那些思想和感情不也像小鳥在水上的倒影一樣嗎?這正是葉師傅所說的“超然”的意思————不是說全無感情或感覺,而是要讓你的感覺不受滯留或阻礙。所以要控制我自己,我就必須要以順乎自然來接受我自己。我躺在船上,覺得自己已領悟如何將剛柔合而為一,已經和大自然渾然成為一體。我只是躺在船上,就讓船自由自在地順其自然漂著。因為在那一刻我已經獲得一種內在的感覺。所有的反抗意識都消除了,在我的思想中再沒有矛盾之感,在我的眼裡整個世界就都是一體。
我躺在船上,覺得自己已領悟如何將剛柔合而為一,已經和大自然渾然成為一體。我只是躺在船上,就讓船自由自在地順其自然漂著。因為在那一刻我已經獲得一種內在的感覺。所有的反抗意識都消除了,在我的思想中再沒有矛盾之感,在我的眼裡整個世界都是一體。
(李小龍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