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额神吃哈,千叶豆腐兮《读经》
千叶豆腐,很柔软,比女子舌还软,不用牙咬沾舌即可下咽,直似与之轻吻也。
昔在黄岛,初遇于楚留香,思君良久,不敢或忘。约一旬再往,其店不见,直感聊斋。今再遇一隔三岁兮。上桌时滋滋热响,配之以柔软的五花肉片,相亲相近,点以不辣之红辣椒圈,江西瓷碗米饭就之,柔和典雅。此店昨日新开,问千叶豆腐还未运来,今晚方得。店家增之以两份小菜:一藕条,一萝卜。尝之藕条,不面不脆,不觉有咬,不甜不辣,然有其味而不缺;萝卜条些微酸辣,咬之无响,间藏地瓜条,不似煮烤之面亦不似生山药之清脆,但有其质在咬中。以藕条之本来质味,萝卜地瓜条之修美,茶之以菊花,可口可吃,直入心间,已忘加蒜苗之绿兮再就一碗米饭。
好久未曾有此好感,告店家好吃,取其订餐卡观之:“一书生进京赶考,路过乡间,天黑,得宿于农家。刚好到了吃饭的时候,农家人心地善良好客,却没有大鱼大肉来好生款待书生,但主人家又不想冷落了书生。适取家中老母鸡和田间刚生长之青菜,加上年前留下的腊肉,烧制出一桌满丰盛的菜肴。书生观之,叹农家之巧手于良善好客,拱手称谢!举筷,食之,赞曰:此乡间小灶,烧制之物,味美香溢,直出心间,大雅,大善!”
想书生之语,亦直出心间,如三百篇之四言,天心之节奏。吾小学时初为“诗”即四言“扇子有风,那在手中;有人来借,必须叫爷”。呵呵,还押韵呢。亲友看了,都笑。
启功讲,唐以前的诗是长出来的,唐诗是嚷出来的,宋诗是想出来的,宋以后的诗是仿出来的。二二,二三,二二三,四言,五言,七言,长短句。然余以为,诗到义山,精美婉转至极。而今写的像诗的不一定是诗,作诗写诗的更非诗人。
适逢饭后看子真师《境由心生》,随前翻之《读经》《与人论执中》,正襟端坐,再读仍不能全然亲近其意味,就打开日记本记今天之事。好久未用笔记事了,一笔一画,边记边想,或能成一小文,然写写想想,未曾成序。
记完后又重读《读经》,此时心却不静,跳字复读,又不称意。忽感:“孔子论诗是千古无两。唯孔子以他底理境境去融会三百篇的理境,唯孔子三百篇诗是具有理 境的诗,才能引发孔子的理境,这两方面的条件缺一不行。”此前读即想我编之《世界的花》一百篇(人生无常,道亦无常,两千年后,一百篇已难有!)适 想:catkin是千古无两,唯catkn以他底静境去融会一百篇的静境,唯一百篇诗是具有静境的诗,才能引发catkin的静境。然写之时得:非一百篇 是具有静境的诗,才能引发catkin的静境,而是静境之生命生意,才能引发一百篇之静境,唯一百篇之静境乃生发于静境之生命生意,此两者同情同动,同情 同动谓之静。青仙再记。
不觉戌时已过,时间就在一笔一划中,就在写写想想中写过。
忽想可问吴垠,是先把今天所有感觉都先记下来明天再组织成篇,还是现在组织好呢,我看《蜗牛》记叙浑然,毫无痕迹。她问怎么看到文章,我这可是纯手工记呵,就想用手机拍传,然提示图大不能传之,不觉间已到子时,不能打扰人家休息,就休息了。
今早用电脑录之,发觉昨晚所记,还是有序,只是又想了点其他,再想《读经》《与人论执中》,忽得农家之款,书生之赞非思无邪乎?吾之记亦非思无邪乎?观者亦非思无邪乎?
公元二零一二十二月十八日青仙录笔记
就在魏公村,好久没去了,好久没吃川菜了,基本就吃回锅肉了
刚配着http://fairyoung.ai/?p=6622 1987 我不知会遇见你的节奏,读来非常顺溜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