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惕日本复活军国主义是杞人忧天吗?
南京军区原副司令员 王洪光
妳不知吧,中國竟然有社會主義學院,就在民大於舞蹈學院之間的您大西路西邊。竟然出產這麼特色的奇葩!
國家還有王將軍,對日本的認識很清醒,敬禮!
還有姜文講日本也很切要,看似知裡實則毫無人性,《鬼子來了》竟然被禁,不直黨國怕啥,怕本國人民,那一頂是干了見不得國民之事。
這篇文章應於講國人心態於甲午戰爭前很相似一起看看。
近日,社会主义学院王占阳教授在《环球时报》上撰文,坚持日本不可能“重走军国主义老路”的观点,认为警惕日本复活军国主义是“杞人忧天,庸人自扰”,并认定这是“走进了方法论的误区”,具有“很大的专业局限性或职业局限性”。
笔者不同意王教授的观点,也不认为自己“日本正在形成军国主义的温床”的看法具有“很大的专业局限性或职业局限性”。恰恰相反,笔者倒认为王教授“走进了方法论的误区”,脱离了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和历史辩证法,特别是实事求是的根本方法。
一是从民族性格和心态上看部分日本国民的岛国心态,从历史上就向往大陆,人小鬼大,从来妄图蛇吞象。唐、明、清,日本不断侵犯中国(包括中国的近邻和番属国朝鲜),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彻底失败。日本只要国内统一、安定,经济发展,侵吞中国的野心就会很快膨胀起来。日本民族坚韧、狭隘、隐忍、忠诚,好学习、守纪律、讲礼貌,崇尚实力、尚武好斗,尊重强者、服从权威,极度自尊、漠视生命,形成了独特的岛国国民心态。一旦全民族动员起来,平时温文尔雅的日本国民可以在短时间内变得狂躁起来。一个不大的局部战争甚至一个军事冲突,都是引燃军国主义的星星之火。历史上这样的例子俯首皆是,笔者就不列举了。
二是从对近现代军国主义的态度上看,日本历届当政者和国民普遍就没有对军国主义彻底反省过,只承认“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”,只是战败而已,并没有像德国那样在道义上的彻底醒悟。只讲本国遭到原子弹打击的悲惨,不讲屠杀上千万中国人民和袭击珍珠港的罪恶。在靖国神社把战争罪犯当祖宗一样供奉着,伤害着别国的民族感情,每年频繁祭奠,刺痛别国国民的神经。在南京大屠杀的问题上,既使是正视这次惨案的有良心的日本学者,还纠缠于是30万、20万还是10万的数字上,难道10万就不是屠杀了吗?更何况还有不少日本人认为根本不存在南京大屠杀。在慰安妇问题上死不认账,在“731细菌战部队”问题上至今没有日本官方的说法。不承认“二战”形成的战后体制和世界格局,对南千岛群岛四岛念念不忘。作为战败国,不仅要回了琉球群岛,甚至把战胜国中国的钓鱼岛也“国有化”。日本对军国主义没有最起码的认知,就是复活军国主义的前提条件。不知这些事实,王教授是否“实事求是”地看到?
三是从现实看,日本的每一个具体动作,都在为复活军国主义作铺垫。在政治上,要强行修改保证走和平道路的“和平宪法”;通过了“保密法”,在已经很一致的舆论环境中还要进一步统一媒体的右倾口径;想恢复“正常国家”,谋求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席位。在外交上,与美国互相利用,甘作美国亚洲战略再平衡的马前卒,用“意识形态外交”在中国周边围棋布点。在经济上,本来中日两国几十年来合作得很好,特别在金融货币上即将绕开美元直接联系,实现新的更大的双赢,具有广阔的前景。笔者不认为近几届日本政府看不到这样的前景,王教授提到的日本“经济需要,财政拮据”都可以在此迎刃而解。哪有阳光大道展现在眼前,偏偏要走独木桥的?宁愿自己不发展,也不让你发展。请问这是什么思维方式,什么思路?在军事上就更不用说了,解禁“集体自卫权”,把自卫队上升为国家军队,取得战争开战权;建造准航母“出云”级和可以到远洋巡弋的大吨位潜艇“蒼龙”级;把主要战略方向转向西南,我军不得不设东海防空区以应对,遭到日机频繁挑衅。日本这些军事动作,不仅很可能“造成严重局面”,而且不排除打一场局部战争的可能。这决不是“反应过度”。
短期的访日和与日本平民百姓的交往,是很难看出右倾民族主义即“新军国主义”的复活的。日前,英国前驻日大使科塔齐认为“右翼极端主义威胁日本民主”,他对日本总务大臣高市早苗对赞扬希特勒的书给予热情洋溢的支持,对安倍晋三把战犯称为“殉道者”都很不理解,“英国人民是不可接受的,这样的人在英国是要下台的”。他认为国会中反对极右派接管政府的力量不仅弱小,而且一盘散沙。旅日学者、《菊与刀》翻译者熊达云教授认为“中国‘换位思考’,日本不会投桃报李”,日本有93%的民众对中国恶感,原因是大量日本媒体的负面报道;畅销书《电视里放映的中国97%都是谎言》、《为什么中国连1%的希望都没有》、《中国崩溃的前夜》、《中国崛起的终结》等在日本热销。这说明日本民众正在潜移默化地接受新军国主义的思想。面对日本新闻出版界的叫嚣和65%以上日本民众对媒体的信任率,我们凭什么相信日本不会复活军国主义?美国哈佛大学知名教授、《邓小平时代》作者傅高义在接受访谈时敦促日本“警惕过度的爱国主义和右倾化”,战后日本奇迹般地经济复苏,是“得益于别国难以置信的宽大”,“尤其是中国放弃了战争赔偿”。上述这些官员和学者的认识,难道不比走马观花接触日本社会得出的结论更令人信服吗?
最后再一次强调,“新军国主义”形式上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军国主义,当下在日本表现为右翼民族主义,与世界极端民族主义相呼应,与逐步保守右倾的整个日本政界相谐和,与日本民众焦躁不安的心理相契合。近日,中日关于改善双方关系的四点共识,并不能改变安倍政府和日本政界高度右倾化的趋势。透过历史看现实,透过现象看本质,透过静态看动向,这是“实事求是”方法论的根本要求。据此,警惕日本复活军国主义是庸人自扰、杞人忧天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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